阿香

凹三:AXblossom

【Drarry】游戏(短/练笔)

几天前为了答谢阿亚老师的哈利屁股写的,谢谢神仙画帅哥。

因为结局好像有点刀我就重新改了。天太冷了,要多吃甜食!


马尔福不太喜欢游戏,他总是会因为各种不走运或不坦诚输掉一切。

这就是他尤其讨厌真心话大冒险的原因。

每当别人问他,“你最讨厌的东西”,他都要摆摆手,懒洋洋地答道:“哦,这世界本身就足够让人厌恶了,难道还需要一个最高级吗?”

但是他有最高级。是的。

最高级从十一岁填充了他的人生。并且现在也把他恨意的火药库塞得足够满。救世主,黄金男孩。随便怎么称呼,这一切名头都属于他厌恶的范畴。

那么,“你最喜欢的东西?”

我们的德拉科会回答:“哦那太少了,但我喜欢一个人的屁股。”

救世主拥有一个好屁股,这很少有人知道——不妨说没人知道。但是我们德拉科了解这个秘密,他的了解全面而且深入,时间还很久,不论是这个了解最开始出现在他生命里的时间还是他通常研究这个秘密的时间。这让他很兴奋,但是同时也令他很烦恼。

因为这个屁股和救世主的脑袋连在一起,他经常会觉得上帝一定是在造波特的时候喝昏头了,竟然把伽倪墨得斯的下半身和巨怪的上半身“咔嚓”一声装在了一起。而他,竟然也没觉得巨怪的上半身有什么不对头的,相反,按照他之后做出的一切选择,他八成还觉得这是性感的新一种形式。

最后,当问到“你最爱的东西”时,我们的德拉科通常会沉默。可贵的,矜持的,有力度的沉默。

爱,哎。爱。

这个可太难说清了。索性不说了。反正蛇这动物也从不开口。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通常会选择大冒险。

比如,一场走钢丝似的刺杀,一些奔溃边缘的决斗,还有魔杖先一步和他的心一起倒戈,或是火海里的手,一切尘埃落定后的信件,再见面的两杯三杯四杯咖啡,甚至其他。

比如去和这个世界上最有名,有名到他俩站在一起德拉科就永远摆脱不了战犯耻辱柱的男人结婚。

这几乎是种牺牲了——难道还算不上是大冒险吗?

总之这一切事迹都在蓬勃地,呼啸着试图给出答案,不过好像并没有人在意这回事。他们只在意大冒险的结果。包括德拉科自己。他实在懒得在这个游戏上花费太多精力,因为他的全部身心早就送给了另一个游戏。

一个他告别了输家身份,一直都是佼佼者的游戏。

和爱情的捉迷藏。

毕竟他甚至藏了一辈子,爱情都没能找到他,给他那永远藏着掖着的心脏来上一拳,为自己消磨掉的时间精力报仇雪恨。

你看看,是不是很遗憾,因为我们谈到爱情的时候,总逃不开游戏人间的口吻。

德拉科就是这样。

不过对于他这游戏人间的对象哈利·波特而言,爱情的意义显然和游戏相距甚远。

哈利·波特是个粗线条的人类。我专门提到了人类这个词,是为了告诉你,如果我不这么写,你甚至或许会觉得他粗线条的程度好像一种野兽。格兰芬多的野兽。

但是在很多方面他却是个严苛的人。这一些突如其来的准则,细致入微地给他心里那只或许可以肆无忌惮地将整个森林拔起来只为撒欢的野兽划定了嘶吼和战斗的疆域。

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圣人。几乎好像圣约翰和圣彼得了。毕竟他拯救了整个巫师界后,还会在买面包的时候排队,给巫师小孩拽下来树上那根本不担心会飞走或漏气的气球,他还会做饭,一三五,周六德拉科会订餐厅,而每一天,他都会洗碗。麻瓜洗法,好像那让他觉得是种游戏似的。

不怪德拉科总要叫他,“圣人波特”。

圣人波特有神迹和威名的加持,在一切事上都恒通并且幸运。一切游戏到他这里都要好像觐见君王的人那样弯下腰,忍气吞声地看着他赢。爱情的捉迷藏即便是个雅典娜一样智慧,丘比特一样顽皮,宙斯一样色///情而暴躁,赫拉一样充满妒忌和阴谋的家伙,也被他好像抓一只即将给他送信的猫头鹰一样早早捏在了手里。

他不在乎输赢。这可是真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圣人,更因为他从不拿这当做游戏。

他会觉得这是他那些脑子里条条框框中极其,极其重要的一部分。爱情,或者德拉科。他一向是个要看到谜底,同时也极其务实的人。

在完全接纳这一切——爱情,或者不妨称之为,德拉科后,哈利就重新把脑袋里那些标好的线条重新画了一遍。

毕竟他的世界里可是多了一只猛兽,那不再是个狮子独享的天地了。怎么也要面积再大一点,而因为对方是一条毒蛇,那么或许——我是说或许,他的某些道德标准也得跟着模糊一下了。或者他可以放任自己多打几个盹,毕竟和和他不是一个物种的家伙分享每一天也是很耗费精力的。

一条毒蛇需要什么?通常他需要茂密的丛林,至少也得有棵树吧。让他能有个地方安安静静,不被打扰地生活。更重要的是能被遮掩住,能在树枝和叶片地遮盖下体面地把猎物弄死,再静静地花点时间消化掉。

他喜欢偷偷摸摸的。做事不发出声响。无论那是好事还是坏事。于是狮子要想和他待在一起,就得放任他这习惯。

哈利倒是很愿意在自己的世界里给他种一棵树,一棵树就是一桩婚姻,或者他们彼此联结的世界。

毒蛇盘在树上,狮子卧在树下。他在上面隐藏他想隐藏的,而狮子在下面守卫或制裁他领域内的一切。哈利并不热心探究德拉科的脑袋和他的空间,他探究比那更重要的,生与死的问题,又或者,以他能种一棵树或者分享领域的情感,德拉科脑袋里的那一切和他与生俱来的所有,他也都不声不响地接受了。

他知道如果有他在,就没有其他蛇或者其他歹毒的玩意儿会来挑衅德拉科的所有之物,而面对太阳,或者燥热的,就连狮子也恹恹耷拉着脑袋的盛夏所带来的一些难以处理的无奈和威胁时,这条蛇也会提供一点他那和蛇信子一样细小的关心或善心或者别的什么,只对他一个人卸下毒液和獠牙,依偎过去,让他们一起在地面上踏踏实实舒舒服服地睡个觉。

就是这样。哈利像个圣徒,又好像个君王一样对待德拉科。

所以他并不在乎游戏。什么游戏又能和漫长的,每分每秒都彼此黏连的一生相比?

所以德拉科即便一直都自以为是地和爱情躲猫猫——当然他确实躲得很好,在嘴硬或者死不认账这件事上,他的天赋远胜一切——哈利也从不拆穿他。他早知道他藏在哪片叶子底下——开玩笑,那可是他种的树。

毕竟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挥一挥爪子甚至受点伤,这条蛇都会走过来,带着要么讥诮的,要么冷冰冰的,要么很有些热情的,要么担忧的,要么惊恐或平静,要么柔和爱慕的——那可比德拉科自己以为的浓情蜜意多了,和他一切把这已经开始模糊的,甚至有点破碎的生存空间修补起来,再一起面对一切威胁。

总而言之,哈利无所畏惧。他也相信一切。

所以我不妨大胆设想,这才是爱情捉迷藏,一切游戏,或者赢家的内心真相?

评论(13)
热度(300)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阿香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