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

凹三:AXblossom

【德哈】与学生时代的恋人再次表白意味着什么

大家好!这是我最最喜欢的写手横刀太太的德哈文!

也就是我们玲叽叽(◦˙▽˙◦)

(但是这个名字是我们很多年友谊的见证了!所以欢迎大家还是叫她横刀/刀刀/刀老师/刀太太!把玲叽叽这个名字让给我叫吧(◦˙▽˙◦)毕竟我就是想要在她的世界里特别一些嘛)

请大家来看看吧!

在我入坑之前,玲叽叽就开始写德哈了。这些年我看过各种文章,对我有着各种各样的影响,但是我没有看过任何人像她这样写作,或者是会把文章写得这样像风一样,却又有月光,湖水,深潭。我在她笔下看过最别扭的德拉科——不可一世,倔强,却又有着情感上的一点点不得不承认的捉襟见肘。

好的文章是那种,她不写他“爱”,他“不甘”,他“疲惫”,他“潇洒自若”,他“孤独如孤岛或恒星”,他“灿烂如银河”,你也可以从字里行间里感觉到的。

每个人对于文章的喜爱是不一样的,看重的地方也不同。我是个非常非常渴望自由与激荡灵魂的人,我也很喜欢倔强不服输的不甘心的人性弱点,真实,平静,却非常自我。于是我真的非常爱玲叽的文,非常非常爱,就是好像有人把我写不出的话全写了,我永远拼不上的那块给拼上了。

今天也很爱她!希望她能继续给我吃好吃的粮食!我永远喜欢她的哈利和德拉科!

飞天小熊:

日记体 你龙视角 佛系更新 

ooc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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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6

我在上个周三再次遇到了哈利波特。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坏天气,我脚步匆匆,他看起来也很急着要走。我们在魔法部的某个壁炉前碰了一面,他没有看我,只是声音沉稳地说了一句“借过“。我闪开身让他先进去,然后与长途旅行门钥匙登记发放处的一名部员一起走进了壁炉,离开了魔法部。

当然,这是个意外。

我们有大概快两年没有见过面,我记得没错的话,上次也是在魔法部,年底他们开了个大会,马尔福作为出资援建了新的资料馆与档案室的赞助者被“允许”出席,父亲不愿意露面,于是我去了。都是老一套,我应付得来,如果不是波特走到我面前,像是想用目光杀死我似的。我逃走了。他的目光让我不舒服,趁他和人说话的时候,我放下酒杯偷着溜了出去。

而这次我是去取门钥匙的。去年我就筹划了要去美国进行一次旅行,可总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在我想起来预定,提交申请后他们磨磨蹭蹭已经进行了近一个月,可能魔法部里没几个能熟练使用门托斯的人他们慢的要命,还好我亲自来之后半个小时后就拿到了我的,反正我还是马尔福,是个移动的钱袋。科林斯先生跟在我的身后嘱咐着:“您得确保自己在两个月后回来,马尔福先生,您提交的申请书上这样写的。鉴于您将使用门钥匙,请您在离开英格兰前在巫师出入境管理处填写一份表格,在我们工作人员的监督下离开。噢对了,您还得跟美国那面交一份申请,得到他们的许可在美国的土地上使用魔法。”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他很负责任,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哈利那天穿了一件厚实的黑色风衣,围着灰色的粗针织围脖,仍带着与我们上学那会儿别无二致的圆眼镜,我因此推测外头挺冷的。然后我嗤的笑了,他还是不知道使用温暖咒。

是的,别误会我,就是嘲笑。

当天我就去填了那份表格,所以现在我在美国了。

美国的天气也不好,在下暴雪。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起上个周三的原因,天空看起来都是这样暗沉沉的,云层低的像是要直接压在心脏上面。

昨晚我出门去吃了晚餐,麻瓜晚餐似乎也有点可取之处,但是同时有人在一边一直看着我。我看到了他们的魔杖,于是我很快就结账离开了,那些巫师没跟得上我。

未来两个月的住处有一张舒适的床,我在家的时候就和房东温斯顿通过信,他对于我出的价格很满意,我也很喜欢这栋二层小楼,温斯顿在把它租给我的时候保证过安全,这附近是个巫师居住区,相应的有整整两个队的傲罗巡视,他走了之后我还是施下了几个咒语,我不太信得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我曾经太过相信过其他人,那让我跌了个大跟头,从那之后我就下定决心绝对不再让自己陷入那样被动的局面。

我的确还在耿耿于怀,我知道这是因为上个周三。

上个周三,是的,我在那天看到了哈利波特,每次我看到他,异样的情绪都会把我鼓鼓囊囊的塞满,就像是我是个布口袋而哈利是一团脏棉花。

而我应该至少是一蓬火,烧光他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建议。

我讨厌他,我早该知道的。

 

11.30

花花巫师在我的少年时代曾经持续的在我最喜欢的读物排名第一。在我毕业后的第二年,他们推出了针对那些同性恋巫师的特别版,季刊,一本半花花巫师的厚度,三倍的价格。我是他们忠实的读者。

这不是什么秘闻,我是个马尔福,有一段持续很长时间的混乱学生时代,潘西给我念过一些闲得无聊的人写的那么一份名单,上面是所有被大胆猜测和我 “搞上”过的人,她笑嘻嘻的划去了哈利的名字,冲着我抖了抖那张羊皮纸:“瞧这些没谱的事儿,圣人波特都能榜上有名,我看你大概是已经睡腻了斯内普教授实在没人下手了。”

潘西现在在看着一家老旧的店面,摇身一变成了托雷斯夫人,什么都卖,只要钱给的够。有一次我去她那儿拿我要的书,她和我叙了一会旧,乐不可支的提起了这回事,然后她扭过头看着窗子,我顺着她的方向只看到了街对面的咖啡馆,大把阳光撒在街面上,天气热的人心烦。

后来我才想到她可能只是在看窗子里我们的倒影。玻璃上的人影不会非常模糊,半透明的、被阳光晒得明亮透彻的影子恰到好处的失真也许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我们。

这我倒能理解,偶尔我也会和曾经熟识的人一同沉湎于故去的旧事,那些随着毕业年鉴一起盖棺定论压在霍格沃茨的档案架子里的发烫的时光。潘西叫它青春,那种没影的东西。她撑着下巴有些忧伤的说:“德拉科,我最好的日子,都在那儿了,可惜的是我不能回去了。”
我并不能体会到她那些深重的难过,随口安慰她:“上次毕业生回去可没发生什么好事,我看我们最好离霍格沃茨远点,最多寄一封吼叫信,这距离挺不错的。”

这可能和安慰差的远了点,潘西气呼呼的把我从店里撵了出去,又在门口噗嗤笑了,问我记不记得红毛韦斯莱收到的那封吼叫信。她一点都不忌惮谈到霍格沃茨,但是我并不太想和她一起回忆太多蠢掉渣的格兰芬多大英雄们,和她告别后就匆匆离开了。

提到韦斯莱是那条危险的红线,潘西可没好心到避开哈利波特跟我说话,有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睛甚至觉得她是故意的,小蛇崽子不痛不痒的互相咬上几口早就是我们驾轻就熟的了,后来我跟她买了个木头匣子,告诉她这是格兰杰婚礼我会送去的礼物,她的话里就再也没提过那个红毛。

我有些快乐,胜利者一样离开了,并没有因为潘西伤心而感到罪恶。

我能够顺利毕业这件事情挺不可思议的。民众多少在口耳相传中得知了我的恶行,那时候我是一个无耻的斯莱特林,霍格沃茨的背叛者,将黑巫师引入校园的狼狗。但是我捱过来了,我清清白白的毕了业,在起初的三年把自己溺死在马尔福丰富的藏书中。
因为在那一年我还是一名未成年巫师,吐真剂的作用下没人能作伪证,我在法官傲罗和一些新锐大人物——一些年轻格兰芬多们的见证下,哭的差点呕吐出来,我哭着说我的恐惧来源,我的挣扎和不得不,最后他们认定我被胁迫成为一名食死徒,宣判无罪,但是要观察两年才准许我复学。

这并不是我愿意告诉别人的事情,因为它是真的,而且这一切出现在哈利波特的面前,他的目光冷静锋利的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在那么多人面前失声痛哭非常丢人,但至少我不用被惩罚了。我一直告诫自己当心点儿,因为我不相信他们真的认为我是无辜的,只是半公开的庭审和吐真剂保住了我的小命,潘西抱着一束花迎接我洗脱罪名,我撇撇嘴,挖苦道:“看来我的遗书派不上用场,之前答应你的马尔福家的家产没了,开心吗?”

“要不是扎比尼死了你把你的加隆都塞进他的屁眼里也不会给我一个子儿,德拉科,至少我来接你了,别这么混蛋。”她打了我一下,没好气的把花往我的怀里一塞,挽着我的手臂离开。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在害怕,我拍了拍她的头,告诉她会没事的。她比我干净得多,我都能清清白白的从威森加摩出来,她就安全得很。我没花多久就知道我们身边都有尾巴,让我确定了那些大人物并不真的相信我,而我们只能任由他们跟着,潘西就在害怕这个,被监视,活在虎视眈眈的眼睛下面,一派祥和又虚假的自由。

然而不管怎么说,那几年巫师界的风气前所未有的宽容。濒临崩塌的社会在几近废墟的基础上重建,人们更在意活着这件事情本身而放弃了在意其他的事情,偏见被放大也被丢弃,恐惧扭曲成了无畏的放纵,毕竟现在是因醉酒倒在路上被冻死后也只会被简单卷进草席子里面埋葬的年头了,谁管你是不是愿意操别人的屁眼,魔法部清点每天早上新冒出来的那些没了活下去动力的人都忙不过来。毕竟人们可能上一刻还缩成一团颤抖着,下一秒就能起身加入酒神的狂欢,跳舞,跳到死。

我不想死。父亲告诉我,我必须得站起来,这回他不能帮我了。我不知道他说的站起来是什么意思,他才是因为魔咒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人。

“儿子,你知道在海上遇到暴风雨的水手会做什么吗?”

“我不太清楚这个,父亲。”

我不知道。我不坐船,靠着门钥匙来了大洋彼岸。

温斯顿地产颇多,隔壁的小楼还有一群租客,一个高瘦的年轻人敲开我的门,没被战火波及过的棕色眼睛里闪烁着光明,对我说:“老拉德尔说我们有位新邻居,而现在我们有个派对。”

我被拉进施过空间延展咒语的一个房间里,在灯红酒绿里回过神来,想着这就是新的国度了。

 

12.03

    托雷斯夫人给我的信洋洋洒洒的写了三页纸,讲述了她最近遇到的那位比我还要可恶一万倍的客人和新开的一家甜品店里美味的飞翔丝绒曲奇饼怎么让她胖了三磅,在信的最后她问我:德拉科,美国的冬天会下雪吗?

    会,会下很大的雪。窗子边有一把绷着优雅的孔雀蓝色东方提花织锦面的扶手椅,我把她从双面镜的另一边叫过来,坐进去问她:“快出来,潘西,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体面的老派人了?信?”

“啊……你总得让魔法部那些人有个抓手,我们可是斯莱特林,不然两个食死徒余孽暗通款曲,他们可能要紧张得尿裤子。”

她哼了一声,把自己更紧地裹在被子里面,靠在两个缎面枕头上。她没有开灯,一团黑发在镜子里面和黑夜要融在一起了,我才想起来她那里是晚上。我对她这副样子十分不满,帕金森家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落魄得点不起一盏灯,何况她现在还有一整个托雷斯家。可是潘西吸了吸鼻子,她突然说:“德拉科,我想念你。他还没回来。”

    我怔忪了片刻,然后才想起来她病了。

    我不知道该向你怎样解释——现在病了的人太多了,听说救世主新的那只红角枭仍旧叫做海德薇,但好歹这次那不是只白毛的,这是比较好的情况;韦斯莱家那对双胞胎里面的一个现在活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接住自己的下半句话,但是他们原本讲话就断成几节,所以我猜这也不算是多难的事情;而说到潘西,她的记忆里有个阀门是坏的。

    她总是想不起来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个拉文克劳书呆子喜欢她,却不喜欢斯莱特林的“好”名声,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潘西刚开始以为自己害死了他,后来这件事情就从她的脑海里被抹掉了,她又成了没毕业前的那个骄矜的女孩,唯一忧愁的事情可能就是被我告知了罗恩·韦斯莱的婚讯。

而十六岁与她现在的年岁之间横亘的所有过于沉重的悲喜,成了被关在试管里面的一段漂浮的银白色,被她装在礼物盒里,连同一套茶具当作新年礼物送给了我。

我不愿意去猜测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可是就凭这份勇气,她该被优待的。斩断过去的牵绊是多难的事情,我最清楚不过。

    “打扰你的休息了,”我只好说,“晚安,潘西。快睡吧,要个晚安吻吗小姑娘?他会回来的。”

瞧,一个既没有温度也没有重量的谎言。

我在椅子里啪地攥住了被飞来咒带来的魔杖,觉得这房子的保温咒可能是失效了,大雪后的阳光漫漫地充盈了穹顶下所有角落,它斜斜的切过一个角度落在我的胸口、小腹、双腿上,一派暖洋洋的光明,可这房子里还是冷得厉害。

 

    你知道美国有什么好的地方吗?他们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拉德尔出生在我现在住的这栋白房子,按照她的说法,她的母亲酗酒成性,后来得了很严重的病,为了给她治疗他们一家把房子卖给了温斯顿,但是即使是巫师,我们也并没有真正能够战胜死亡的咒语。拉德尔是个四十几岁的女巫,她其实说不上“老”,一头白金色的头发却已经要褪色成银色了,在把我拖进他们的家里面吃新鲜的苹果派的时候,她兴冲冲的表示自己要去尝试一下麻鸡们的染发膏,她属意漂亮的红棕色。

    “马尔福先生,我瞧着你那头发也很适合染个什么颜色。”她比比划划的说着,“瞧你,你们年轻的小伙子更应该尝试一下,嘿德拉科,记得瑞秋吗?那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只和姜红色头发的人约会。”

“我对发色非常满意,这是家族的传承。”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带我去波士顿城区的美发店的邀请。

她哈哈大笑,也不再对我促狭的挤眼睛了。我猜她觉得家族和传承是历史书里头的老物件,和他们的生活遥远得搭不上边际——他们甚至也没什么历史这样的东西。而什么瑞秋姑娘更和我搭不上边,我们最多一起喝了一杯,还是因为她也要坐在楼梯上,而既然原本我坐在那儿,不得不给她挪个地方。

美国人可能天生没有距离感,可我不想到时候换个奇怪的发色回伦敦被嘲笑,父亲多半不会指摘我,他现在不太管事了,说了好几次什么事都由我。但我保证如果我带着什么奇怪颜色的头发回家,母亲会叹上一整天的气。

我咬了一口馅儿滚烫的苹果派,拉德尔说着她是怎么自学成才学会了做各式小食的,而我在这个大嗓门美国女人的声音里想起了母亲。她不会下厨,可是每当小精灵送上新鲜的点心来,她总是坐在我的旁边,嗓音轻柔地为我念一个新的故事。

一个除了金发以外的马尔福?我的母亲绝对不会允许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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